2017年12月6日下午3:00,我院在01402教室举行了山右历史讲谈会,主讲人是韩帅博士,主题为:明代巡抚职权运行研究—以吴仁度《吴继疏先生遗集》为核心的考察,讲谈会由张祥明副教授主持,冯永明博士和王玉来博士进行点评,参加此次活动的有中国古代史的教师们和中国史专业的研究生。
讲谈会开始,张祥明副教授对韩帅博士的研究方向和学术成就进行了简要介绍。
接着,韩帅博士首先就论文选题的创新点进行了分析,指出明代巡抚的职权运行问题在学术界的研究较少。对于为何选择吴仁度及其《吴继疏先生遗集》,韩帅博士解释道,吴仁度在明代万历朝不算显赫人物,只是一个普通的巡抚,因此更具有代表性,不像显著人物有业绩光环的掩盖。而《吴继疏先生遗集》中关于地方政务的内容比较多。第二部分,韩帅博士介绍了巡抚的两种治理模式,“坐镇式”与“巡行式”,“巡行式”主要在明代前期,由于它极大地不利于公文运转,随后出现了“坐镇式”,这两种方式各有利弊,二者结合则可扬长避短。第三部分,韩帅博士介绍了公文运转中巡抚的职权,以题本为核心进行考察,巡抚单独上奏的情形约占到三分之一以下,都是一些不关乎通省重大利益的事情。巡抚会同巡按上疏的情形是比较多的,大多是关于更革、变动现有局面的事情。巡抚会同总督上疏,主要是本省军政之事。巡抚会同巡按、总督三者共同上疏,则是地方上最为重大的事情,例如对于地方武职将领进行考核。韩帅博士认为,督、抚、按三者的职权虽然各有侧重,但是在很多问题上他们是合作的,我们可以概括明代中后期的地方体制为督抚按体制。第四部分,韩帅博士介绍了巡抚的信息渠道和关系网络,以书信为核心考察。公文运转是巡抚职权明面上的一种行使,而实际上,大量的地方决策是巡抚和地方各权力层“私底”下沟通的结果。巡抚一人置身于盘根错节的地方利益群体中,能够进行有效的沟通、获得可靠的信息便显得尤为重要了。为此,巡抚充分运用自己的学缘、地缘关系,培植自己的亲信,与乡绅搞好关系,搭建自己的关系网络,以使其职权能够得到顺利履行。当然,这种关系网络能使巡抚得益,但也会给巡抚施政带来障碍,在朝乡绅权势赫奕,地方司道不敢将其得罪,恐怕连巡抚也要看他们脸色。最后,韩帅博士进行总结,认为明代地方权力建设是不足的,顾炎武、黄宗羲等学者对于明代地方吏治就多有批评。
王玉来博士认为,文章第一部分应当对吴仁度的生平进行介绍。其次,在整理先祖的文集时,以先祖的字来命名,也是可以的。再次,对巡抚的坐镇式治理,缺乏详细论述。韩帅博士回答到,一般认为巡抚的治理是坐镇式的,因此没能多加论述。冯永明博士则认为,在明代,巡抚的治理模式主要是巡行式的,不同于清代。第二,认为论文题目与文章内容不太相符,没有突出山西与万历年间两大特点。第三,被中央派出的巡抚后来是否成了中央的对立面,与地方团结为一体,导致了中央后来对巡按重视的问题。并对文章的第四部分进行了高度认可。刘丽老师、杨学勇老师、贾亚宾老师则一致认为,论文的史料比较单薄,论证得比较浅,例如证明巡行式治理的史料只有《秋防条议八款疏》。第二,文章标题过长。张祥明副教授首先肯定了该选题的创新性,但认为,韩帅博士关于督、抚、按三者职权的先前的研究论著,叙述的有些笼统。
评论结束后,中国史专业的研究生们也踊跃发言,提出了自己的困惑和建议。例如王安云提出,首先文章应体现明代巡抚职权在制度上的规定,并分析在实际运行中的变动。其次巡抚行使职权倚重于私人关系,疏忽了与三司等地方政府机构的配合。在会谈中,同学们积极思考、主动参与对完成学业、促进成长也是十分有益的。(文/薄雅心)